测试小号

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!

【UNDEAD】Black Cat

避雷:

全员性转,地下女团

邮递全CP端水,圆角情节有,洁癖快出去别被我创到,现在还来得及!


按顺序是薰晃/零晃/薰多/零薰及其他if我继续写,当做CB向会快乐很多


洁癖快走会被创!如果ok那么




Black cat

 

1.


“小狗狗,小狗狗?”


羽风薰散散披开的长发,仍有几缕黏在她唇蜜上。近来流行的款式就是这种波光水润的,看着的确有种无辜的少女感,只是非常黏,一整夜和那些老男人逢场作戏之后,妆品的触感更让她心生光火。叫了两声无人应答,她便撇撇嘴,一脚踢飞了狭窄的玄关里东倒西歪躺着的几只硬皮铆钉鞋。


她不甚在意地放下奢侈品纸袋,甩甩手,扶着门框开始解自己的高跟鞋带子,一抬眼撞见鞋柜上一对儿红眼睛,险些吓了一跳。


朔间零非要养的黑猫正蹲在柜顶上盯着她。薰从那张没表情的脸上读出了几分审视的意味,耸耸肩,将自己的白色羽绒服抱紧了些,省的叫猫毛粘上。


她跟这猫关系很微妙,一则她有点洁癖,不太愿意招这些猫啊狗啊的,二则她对零的观感也挺复杂,连带着对她的猫也敬而远之。不过鉴于这猫总是能欺负到大神晃牙,她有时懒得和那条狗较劲,又想看她吃瘪,所以她乐得围观这只猫出手,然后喂它两块猫饼干什么的。


猫敏捷地跳到她脚边,闻她身上的味道,接着忽然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。薰听得头痛不已,四处躲闪,而一头乱糟糟银发的女孩儿终于姗姗来迟,咣的一声从狭窄的阁楼楼梯上蹦下来,地动山摇的,脸上还有块油彩没洗干净。


晃牙站还没站稳,先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的又惹那破猫干什么,吵死了!我操,你还敢踢我鞋?”


“我进门时就这样。”薰流畅地编瞎话,翻白眼,“我没惹它,它自己找不着主子了。”


“嗯?吸血鬼混蛋呢?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么?”


“不是一个局。”薰挥挥手,懒得解释,拎着鞋和包就要往自己卧室走,“晃牙君,可以麻烦你把那些袋子搬进来吗——对了、那个小盒子的口红,颜色比较深,你拿去用吧。”


“本大爷才用不着呢!”晃牙回了句嘴,倒是乖乖地把那些袋子抱起来了,一个个去认上面的logo,有一些她还不认识。


“啊、客厅已经被你们两个混蛋堆满了,放厨房了?”


“都行都行~”薰打了个哈欠,关好卫生间的门,开水龙头洗澡,随便那些昂贵的眼影和粉底混在一起顺着下颌、脖颈、胸乳流下去。假睫毛粘得太牢,撕下来的时候有点痛,她揉着眼睛等身上的水珠慢慢干掉,仔细地吹干了头发,给发尾上精油的时候发现末端染上去的粉有点褪色了,显出种脏兮兮的红橙来。


薰捏着它们,愣了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什么,直到觉得凉了,才裹起浴巾出去。


药还剩下三五片儿,她很快就能正大光明地赖在家里了。要记得买新的。不知道零有没有记得吃、又剩下多少?但零怎么样又关她什么事呢。


该睡了,天快亮了。



 

2


晃牙抱着几份印着便利店标签的饭盒回到出租屋门口时,正赶上有人站在门口,动作缓慢地摸着口袋,她兴奋起来,道:“吸血鬼混蛋!你总算回来啦。”


零闻言侧过头来,松了口气:“哦呀,小狗帮大忙了,吾辈好像忘记带钥匙出门……刚才给薰君发消息,她也没有回复。”


“还没醒呗,上午八点,她怎么会醒着啊。”晃牙道,“你怎么又把钥匙弄没了?”


零没说话,只单手把袋子从晃牙怀里拎出来,等着她开门。门一开一道黑影蹭地窜了出来,把晃牙吓得一蹦。


那只大黑猫敏捷地扒住零的裙子就往上爬,一眨眼的功夫就蹿到她肩膀上蹲着,还要拿鼻子去蹭零的脸,一边呜呜咽咽地哼。


零拿空着的那只手就去拍它的脑袋,有一搭没一搭的,那猫咪就更紧着蹭她。零笑着说好乖好乖,好一会儿才拖着它的肚子把它放回地上。她另一边手已经叫塑料袋勒出印来,于是换了手将袋子放到桌上去。


这一下就叫晃牙看见中袖遮着的胳膊上,几种伤层层叠叠,因莹白的肤色而愈加显眼。最上面是猫爪子划的,鲜红的两道,幸好没破,只是肿起来;而下面的指印已经不再是新鲜的颜色,边缘已开始发青、发乌,细细想来,能留下这个形状的姿势也挺诡异。晃牙皱皱眉,张嘴就问:“你这怎么弄的?”


零轻轻地哼出一声笑来,并不答应她,只问她还有什么事。


晃牙的注意力立刻被转走了,又着急又有点雀跃地说,她刚刚收到了邮件,之前报名的舞台通过了初审,何时何时可以去试演,紧接着就问零:“我们选哪首歌?”


“这一次还挺快呀——都可以吧,”零随口道,见晃牙有点蔫,又补了一句,“汝觉得哪一首合适?”


晃牙便哗啦啦地说了一大通,说还想要换编曲云云。零一边听着,一边从桌上轻车熟路地捡出自己的那罐番茄汁,不时点头,终于忍不住用手背遮掩着打了个哈欠。晃牙意识到她困得够呛,赶忙让她去休息——


“喂,那个三明治也是买给你这家伙的!”


零摇摇头,就要往地下室去。那儿照不见阳光,最早搬进来她就选了做卧室,自然没人同她抢。零扶着栏杆,同晃牙约定:“晚上起床了,吾辈就和小狗一起改谱子。”


晃牙便肉眼可见地欢喜起来,眼睛闪亮亮的,又巴望着她,好像还在等什么似的。


零不自觉地微笑了,特意调转回来,吻了吻她的额头。而灰发的女孩子已乖巧地闭上了眼,她的朔间前辈向来知情识趣,于是她如愿以偿。


“晚安。”



 

3.


薰醒来,先坐在被子里愣了半晌。天气太好,空气中好像洒满了阳光的微粒,温暖明亮得让她错觉仿佛仍在家中,被褥松软,专有人替她洗晒、熏香,但这些照顾都标着价码,她得乖,她无法忍受的那种乖。


此时薰听到隔着窗子的外面有人在吵,于是有种落回现实中的恍悟之感。她从被子中爬出来,扯一扯身上皱巴巴的睡裙,一步一步地踩着被百叶窗分成格子的阳光,打开了卧室的门。


餐厅就没有阳光了。这小区看起来高档,实则住户都是同她们差不多的——说好听点,叫文艺工作者。没有人真正在乎她们过得怎么样,她们自己也不太在乎,能放得下包鞋和化妆品就好了,还管什么采光、通风?薰那间卧室,还是以前辈的名义强占而来的,当然美其名曰是和阿多尼斯君一起分,可阿多尼斯是个温顺谦让的好孩子,于是薰很容易就独占了两米五的双人床。


餐厅里空无一人,薰左右看看,发现昨晚让晃牙拎走的袋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导台边,桌上放着便利店便当,估计是早饭兼午饭。小狗在这一点上还是可爱的,薰吹了声口哨,挑了盒沙拉,又去冰箱里倒橙汁。


她很轻易地分辨出属于阿多尼斯的那一份来,因为里面的肉明显比其他人多。薰咬着吸管,把自己全部的牛肉粒和一小半菜叶都拨进阿多尼斯的份额里。


“羽风前辈,要好好吃饭。”


深色皮肤的女孩子仿佛在等她一般适时地出现,皱着眉,不赞成地注视着她,出言规劝。


薰摆摆手,随口说胃痛吃不下以敷衍过去,不成想阿多尼斯闻言,直接将她装着的冰饮料拿开,说这就热一点牛奶,或者味增汤,请前辈等一等,马上就好。


薰一时噎住,这异国的女孩儿过于耿直善良,她常常被逼到墙角下不来台,次数多了有种她是故意的错觉。只是她一双食草动物的眼睛何其无辜,薰几次想阴阳怪气都堪堪忍住,只道:“好了好了,刚才骗你的,最近减肥不吃这么多而已,你快坐下吧。”


阿多尼斯放心下来,腼腆地笑了:“对不起,前辈,我的日语不好,没有听明白。不过,前辈没有不舒服,真是太好了。”


薰实在无奈,皱着眉打量她一会儿,终于笑了,摸摸这孩子温热的面颊,格外放慢了、放柔了声气:“没关系,阿多尼斯君。一会儿不是要出门打工了么?多吃一点吧,上次去找你时,工作看起来很辛苦呢。”


“我的力气大,不累的,在祖国时,我也常常帮别人搬东西。”阿多尼斯摇摇头。


“不,我是说……”薰在心里咒骂着自己多管闲事,“如果他再找你麻烦,要告诉我哦。”


阿多尼斯不明显地涨红了脸,低下头去:“我没有身份,只有他愿意雇佣我,这一点我很感激。所以尽管他脾气不好,我也会尽量忍耐的。而且,羽风前辈和朔间前辈已经很忙了,请不必担心我。”


薰只用鼻子嗤了一声,男人在想什么她最清楚不过,而且个顶个的恶心,不过既然告诫过了她也仁至义尽,于是只嗯嗯地应了声,一边刷手机一边吃起自己的午餐来。


阿多尼斯换好打工的衣服,她很高,也挺结实,土土的工作服外套厚厚地裹在身上,让她看起来有点憨憨的。薰没忍住,笑了出来,阿多尼斯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瞪大了双眼,然后小心翼翼地找出一个U盘,双手放到薰旁边来:“大神让我务必亲手、完好地将这份母带交给朔间前辈,可她一直在睡觉,我现在必须要出门了,可以拜托羽风前辈吗?”


她的日语倒不是发音不标准,主要是语法很奇特,薰听得头痛,赶忙答应了,待阿多尼斯出门后拎起来看了看,撇了撇嘴,顺手扔到一旁,窝进沙发里看电视去了。



 

4.


薰玩手机玩得腻了,打着哈欠站起身,准备再去睡个午觉,昨天她毕竟熬了整宿,还困。走了两步忽然想起还欠着东西没有给零,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两秒,终于还是拖着步子不情不愿地往地下室去了。


她总嫌这里又潮又暗,阴冷的感觉钻进骨头缝里。正常人哪有能在这儿住得下去的?因此朔间零绝不是个正常人。薰撇撇嘴停止腹诽,尽管零有读心术是她自己编出来骗晃牙的,但说的久了她偶尔自己也会信一下,不然要怎么解释零那令人匪夷所思的直觉和预感呢。


薰打开手机手电筒找了一会儿,才找到灯的开关,这地下室里甚至专门隔出来了背阴的一角,简单地摆着些家具遮一遮,显然那就是吸血鬼起居与长眠之处了。薰走过去,正准备放下U盘,不期然地站住了。


昏黄的灯光并没有强烈到足以打扰零的长梦。正值春末多雨,空气潮湿温热,更助长她裸睡的恶习,浑身上下只余一条系带的内裤,此时雪白的一扇脊背裸露在深黑的床品间,因为纤瘦而引起的轻微翼状肩胛,边沿投下形状优雅的影子。被子有一角毫无诚意地搭在后腰的一侧,大部分卷在匀称的双腿之间,末了露出一边足腕,突出的踝骨上缠着一条凸起的血管,似乎要顶出薄白的皮肤。她正如一尊记述着永不可能在活人身上看到的完美比例的墓棺卧像,混淆着石质、布料与肉感。世界运转无碍,万物蓊郁葱茏,而教堂繁复精美的拼花石砖地面下她安然阖目,陪同被魂灵遗弃的风化枯干的尸骸长眠。


薰偶尔能强烈地感到零身上因萦绕着死气而愈加迫人的艳美,尤其在这种时候,只要掠过她身侧,多顽劣的生灵都向冥河中淌了一遭似的——例如那只令人头痛不已的黑猫。零如同怀抱着她的情人一般,怀抱着她睡着的黑猫。晃牙将那猫儿喂得太好,皮毛光滑如一捧锦缎,又蓬松干净又芬芳,此时它伸长了,显出格外大的一只,脑袋枕着零的胳膊,一只爪子扒着她的锁骨,另一只抵在她胸乳上;毛茸茸的尾巴拂在她大腿边,有一下没一下地扑打着。它也许并没有完全睡着,轻微地打着呼噜,此时注意到薰审视的目光,忽地睁开了它的双眼。它眼睛黄得太浓,几乎发橙发赤,光线昏暗于是瞳孔放大了,黑压压的一片,十分恐怖。薰给它唬了一跳,退了一步,一脚踩上一颗被随地乱扔的珍珠耳环,险些滑倒。


那猫从鼻子里格外响亮地呼噜了一下,简直像嘲笑。薰不知道为什么,竟和只畜生置起气来,一眼盯了过去。那猫儿也怕她,收回了爪子,无声地从零怀里钻出来抖抖毛,紧接着弓起背、拖着尾巴,像片影子似的,一忽儿地跑进暗角处,再也寻不到了。


薰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,猛然踢掉鞋踩上床沿,跨过被褥和零,学着方才猫咪的样子,也枕着她的手腕卧了下来。狭小的床铺硬生生挤下两种不同的香气,而零仍然不曾稍稍地睁开眼,或动一动姿势。


薰研究了一会儿她的面孔和五官,叫她传染了似的,困劲儿返上来,眼皮也慢慢地抬不起来了。半梦半醒间,感到零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,接着就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



可能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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